丁聿走后,江芜拉开肩上搭着的手,“酒怎么了嘛?”
楚弋想说酒度数挺高的,但出口却变成了,“没,你试试吗?”
冰块在玻璃杯里碰撞发出叮咚的响声,酒吧灯光瞬间暗了不少。
一首旖旎暧昧的前调响起。
楚弋抬手喝下一口,凑到她面前,“我喂你还是自己喝?”
他把酒递到江芜手里,她往后退了退,本来只是想浅酌一下,但楚弋在她耳边说,“就剩这么一点,可以喝完。”
酒精滑下喉咙,冰的,很辣。
她被浓郁的酒味呛到,小脸皱成一团,周围都是暗色,只有吧台上,一群人围着dj疯狂跳跃蹦迪,身体里的器官也在震,世界有一种天旋地转的错觉。
外套捂着她,热气全往脑门窜,后劲来得很快。
就顿了一会儿,眼前就变得光怪陆离,就连被楚弋拉起身的时候脚步还是虚浮的。
走出场外,耳膜舒服了很多,眩晕感一阵阵涌上来。
风很大,被迎面一吹,她脑子就更加混乱,江芜挪到楚弋身后,风被挡掉大半,头还是有些晕。
车来得很快,江芜上车后就靠在楚弋肩头闭眼,乖乖的。
路程不长,很快就到了,楚弋本来是想抱她回去,江芜不肯,“其实没那么晕。”
“清醒得挺快啊。”他故意盯着人泛红的脸轻声调侃
江芜别开脸,脱下外套塞他手里,“那不是你骗我喝。”
她现在说话声音软了些,楚弋无端的起了些想要逗弄他的心思。
进了家后,江芜还是有点迷,楚弋让她扶好墙,弯腰帮她把鞋换了,把人拉到岛台,家里没什么解酒的东西,他本来是想弄点温水。
但又想到她刚才那副呆呆听话的模样,黑眸一闪,从冰箱里拿了瓶伏特加和气泡水。
把冰块加到杯子里,酒放得不多,大概只有15毫升,他自己试了一口,没啥酒精味,手指不经意敲了敲杯壁,又倒了点酒下去。
走到江芜身边,哄着人喝下去。
她以为是冰水,刚好清醒清醒,没多想,喝了一半,皱眉。
“是酒。”
他后面虽然加了一点,但楚弋还是没尝出来酒味。
他嘴唇一扯,继续骗,“怎么会呢?你再试试?”
江芜抬起杯子,还没送进嘴里就先闻到了混着青提味的酒精,把杯子往旁边一放,骂他,“骗子。”
转身要往浴室走。
楚弋拿着酒喝了一口,还是没什么味啊,这么机灵呢,没骗成。
然后抬起又喝了一口,拉住走出几步的江芜,扣住她的后脑,垂首将酒送入她口中。
江芜被他压迫性的动作逼得连退几步,直到退到沙发背后,她用手向后撑住,腰身往后倾,唇要分离时被楚弋大手一挥揽住按回来。
“喝完吧。”
说着他抬手继续喝,手从她腰上移开,掐着江芜的脸颊不由分说全喂进她嘴里。
“唔——”
这杯酒没酒吧里那杯烈,但楚弋的动作急切了不少,少部分酒顺着纠缠的唇齿悉数流下,大部分被她咽下去。
楚弋喂完抬起继续喝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掐着脸颊喂酒。
只能抬起手在他肩膀上忍不住拍,嘴里哼唧出抗议的声响。
他喂得很慢,最后一口送进去,咬着江芜柔软的小舌吮吸,来回纠缠,呼吸声渐重,唇舌舔舐的声音嗡嗡的在她脑子里响,意识变得愈发的昏沉。
她身体止不住下滑,被楚弋打横抱起就这样坐到沙发上,唇还贴在一起厮磨,只能发出些呜嗯的音节。
江芜被亲到要缺氧,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后退,楚弋偏不放过,她往后躲他就跟着贴上去,从始至终唇没有分开过。
手臂穿过江芜的后颈堵上她的后路,再顺势往上用力抬起把人完全往自己怀里带,亲吻就变得更加激烈,酒精的甜味在口腔里翻搅扩散,分泌的津液不断从唇角溢出。
除了不断发出的呜咽,还有交缠得激烈的口水声,江芜又试图用牙齿咬来逼退他,这一招经历太多次,楚弋已经能够应对,他唇瓣下压,先一步咬住江芜的舌含进自己嘴里,她喘得更急,在江芜意识快要模糊时楚弋才终于放开她。
江芜喘着粗气伏在他胸口呼吸,楚弋亲她脸颊,舔掉她下巴和脖子上的水液。
这会已经是有点晕了,又被楚弋亲得浑身发软,脑袋像浆糊一样,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都飘飘散散的。
楚弋在她耳边笑,“亲那么多次了还不会换气?”
她脸颊白皙,浮了点红晕,清明湿润的眉目皱起,睫毛纤长卷翘,投下小片阴影。
“你会你厉害!”
脸颊鼓了鼓,赌气一样把他头推远,擦嘴,脚踩着地板想要站起身,但还没回过劲来,腿一软没站住,被楚弋用手一勾又跌坐回去。
很明显的有点醉了,楚弋手臂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