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淼醒来的时候,天还是黑的。
大病初愈又加上被两个男人连番的玩弄羞辱,让她心疲力竭到直接睡了一整天。
好在是周末,凌淼扯了扯嘴角,她这病生的还是挺懂事的。
屋里没开灯,只透着窗外昏暗的光线。
耳边很安静,安静到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她没有动,只是躺在床上,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。
裴柘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她所有原本就脆弱的平衡。他像一道不可抗的暗流,将她整个人卷进去。再努力挣扎,也只能被推着走进这场荒唐的关系里。
她抗拒过,哭过,推开过,可每一次都被他带着那副温柔得毫不容拒绝的姿态收进怀里。她逃不掉。
她知道,自己早就没有资格再拖陆森下水。可当陆森靠近,她又没出息地想要沦陷,像是潜意识里只剩下本能地想从他身上找点喘息。
想到这儿,她闭上眼,神色痛苦地叹了口气。
手背搭在眼皮上,她觉得自己恶心透了。连自己都唾弃。
“醒了?”
死一般的寂静中,突然响一道低沉嗓音,犹如阴魂不散的厉鬼。
凌淼呼吸一下滞住,随机心脏突然滞后地开始狂跳起来,她脸色僵住,不知道裴柘什么时候来的,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走……
她不自觉地屏息,不敢回话。
“身体好了?”
黑暗中裴柘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神色莫辩,指尖还夹着没点上的烟,见人没回话,又幽幽问了句。
凌淼缩了缩身子,咬着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。
接着她听到裴柘站起身,朝着床边走过来的声音。
裴柘走到床边,打开灯,伸手掀开被子。
下一秒,裴柘单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,拉着她往床边拖了拖。
凌淼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了眼,还没来得及挣扎,就被按住了膝盖,迫使她跪趴在床上。她紧张得浑身发紧,手指死死抓着床单。
耳边,男人轻笑了下。
“这么怕我?”
他俯身,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后,“那你怎么还敢背着哥哥,偷着跟别人玩?”
凌淼咬紧牙关,拼命摇头。
裴柘没再多说。
他微微上前拉下她的睡裤,动作不紧不慢。
光裸的臀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,雪白细腻,带着病后恢复的柔软感。
裴柘垂眸,看着眼前这副景象,眸底暗潮翻涌。
压抑了两天的欲望,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。他抬手,轻轻拍了拍紧绷的臀肉,像是在给她放松似的。
“从哪儿开始算账呢,嗯?”
他声音低哑,带着慢条斯理的狠意。
啪——!
一声脆响,清晰地落在安静的房间里。
凌淼猛地一颤,眼眶瞬间红了,鼻尖也酸得厉害。可还没等她回过神,第二下、第三下接连落下,力道不重,却打得她整个人又羞又痛,忍不住啜泣出声,“呜呜……疼……”
裴柘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几乎撒娇般的示弱,呼吸越发沉重。
他一边打,一边用膝盖顶着她腿根,迫使她把腿慢慢分开,姿势更屈辱也更无助。
终于,裴柘停了下来,掌心覆上那片被打得发烫的皮肤,轻轻揉了揉。
他低笑着,俯身吻着她眼角的泪,在她耳边呢喃:“宝贝省点眼泪,等会有的哭呢。”
凌淼抖着肩膀,吓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他笑意温柔,手掌却毫不留情地拍向早已湿润的小穴。
“啊啊……!”
凌淼弓起腰猛地弹起,指甲紧紧嵌入掌中。
“啪!啪!啪!”不容她休息,大掌连续拍向滑嫩艳红的逼口,发出啪啪的水声,淫液如失禁般从指缝间流出,又被拍打得四处乱溅,溅的床单上,腿根,下巴上都是晶莹的水液。
“啊啊啊啊啊不——”
凌淼扭着屁股想要逃开这恐怖的惩罚,却被裴柘一手固定住腰,下身继续被无情拍打着。
凌淼眼泪直掉,剔净的阴部没了毛发缓冲,被迫承受着尖锐的扇打,裸露的阴唇被打的翻开又合拢,阴蒂也被指腹碾过,一下一下跳动着,穴口火辣辣地疼,可那股疼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。“不要!不要了……啊啊啊啊啊!”她疯狂摇着头,身下不停地高潮喷水,她嘴唇都要咬出血,试图转移这过量的痛感和快感。
裴柘眼神发沉,眸子里有无尽的火焰窜动,他扶着她腰的手抬起,指尖撬开她紧咬的嘴唇,伸进温热的口腔微微压住舌面。他冷着声开口,“不准咬。”
除了这一下,裴柘没有摸她任何地方,没有像之前那样分心抚慰她,也没有半点温柔。他只是机械地,冰冷地,一下一下扇在她胡乱喷水的骚穴上。
裴柘不是在要她,他是真的在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