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傅公馆。 这处是傅君守在南京置的宅子,傅九思本可以住这儿,却因着不愿同陆免成分开而一直宿在陆寓。 烈日炎炎,一进屋杜春秋便掏出手绢擦了擦额角,圆胖的脸上蒙着一层油汗。 “四爷坐。”陆免成与他分烟,杜春秋接过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 傅九思好奇地看着他:“事已了结,四爷何必这般匆匆?” 杜春秋直摆手: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,让陆司令跟九哥儿看笑话了。” 他确实状态不好——被自己精心培养的部下反水,且是与日本人勾结那般上不得台面的缘由已是丢人丢面到了极致,更何况那人还是他私心里最钟意的接班人选,这事任谁遇到状态都好不了。 不必旁人提醒,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然成了南京上海两地的笑话! 抽完一支烟...